“布雷斯呢?”
维达尔左右看看,发现没看到那个经常和他们一起出现的人。
德拉科一副谁欠了他钱的苍白脸色,坐在病床上,受伤的右手被绷带缠了起来,潘西在他床边,给他喂一些水果。
他漫不经心地说:“谁知道呢,那个家伙,可能是在补他的作业吧,走了有一会儿了。”
说着他轻轻转动着自己的右手,好像在欣赏什么工艺品,又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德拉科,你别乱动,别牵动伤口了。”潘西皱眉摇摇头说,“真可怜——”
“伤得很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到上课。”维达尔问。
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嘴角轻轻上扬:“是啊,非常严重,看来那个该死的傻大个有麻烦了是不是?”
克拉布和高尔在旁边对视了一眼,没说话,但是挺直了腰板。
维达尔看德拉科脸色比平时苍白很多,可以说得上是惨白了。
所以他没有在现在执着地跟他讨论这个关于“傻大个”的问题。
只是问了几句:“那你的作业怎么办?如果错过了大多数课程,完成不了作业,你有可能会被关禁闭。”
“不会有很大的影响,斯内普教授帮我请假了,其他教授想必也不会计较吧?”
德拉科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笃定。
斯内普教授是他最喜欢的老师,相应的,斯内普教授也明显更偏爱他。
大概是因为德拉科的魔药课成绩很不错,虽然没有到天才的地步,但是相对于他们这一届的同学算是很不错的几个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