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头垂得很低,听着他们的院长训斥。
“重做!”他最后这么说,然后走开了。
“很好,接下来,你除了给我磨毒蛇牙齿粉末,什么都不要不!你就好好看着,别插手!我再也不能在这门课上给你一点信任了!”
阿莫斯匆匆忙忙地收拾那锅废弃的魔药,迅速开始重新熬制。
幸好这是最基础的治疗疥疮的药水,要是再复杂一点,都没有时间重做一份。
结束的时候,他们还是交了一份很不错的作业上去。
结果当然算上了维达尔,虽然他们都明白,这个好成绩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在回休息室的路上,阿斯托利亚追了上来:“等等我,你们两个。”
他们转身听她说。
“听说了吗?他们正在准备魁地奇球赛的训练,你们想去看看吗?”
阿莫斯和维达尔对视了两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他们都对魁地奇这种运动不感兴趣。
显然,阿莫斯痴心于学习,他在课堂上的劲头比得上三年级的格兰杰,且总成绩稳固在第一。
而维达尔则是为了维持其他课程优秀,努力攻克他那几乎是年级倒数的魔药课。
任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会对他的成绩单摇头,说他太偏科了。
事实上维达尔最拿手的是魔咒课和黑魔法防御术,这当然不是指他有远超他人的正义感。
他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的领先,完完全全归功于出身德姆斯特朗的爸爸克里斯托弗,和哥哥安德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