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想也没想就拍了拍他的头说:“可能是太久没看见维达尔了,很高兴吧。”
回去的时候安德烈亚告诉维达尔,威克多这几天一直很紧张,一刻也不敢放松地练习。
嘴上说是无缘这次冠军,但心里还是希望的。
他今天过来找威克多也是为了这个,在赛前见见自己的好朋友,放松一下,能得到真诚的鼓励当然让他心情更愉悦了。
“我觉得他肯定很喜欢我。”维达尔说,“他还记得我之前给他送的护理套装——他还在用呢!我刚刚看到了。”
“随便你啦,你说是就是吧。”安德烈亚又敷衍地说,即使他心里知道威克多和他一样,也把维达尔当作亲弟弟看待。
但他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维达尔好过,因为维达尔一定会得寸进尺!
之后维达尔一直缠着德拉科问那件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但德拉科这次好像决定要一直守口如瓶,怎么说都没告诉他。
“大家都不知道,我谁都没告诉,你就别问了,不然会显得你好像有特例一样。”德拉科打发他说。
维达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这不就是特例吗?既然我们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
德拉科慢悠悠地说,就好像是在炫耀:“没办法,谁让我妈妈不忍心看我被蒙在鼓里呢?”
“但这只能增加你那徒劳的优越感!该死!”维达尔咬牙切齿用力晃着他的胳膊说。
“当然,我不否认,我现在就是充满了优越感地在和你说话。”德拉科已经能免疫他时不时的诅咒,并且可以面不改色地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