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克鲁姆,他作为保加利亚的找球手,现在一直保持着冷静在场上穿梭。
目前飞贼还没有出现影子。
视线随着解说员巴格曼先生的尖叫声转到其他球员身上,他只是一味地报着他们地名字,因为球传得太快了。
可怜的鬼飞球被追球手们不停地转手,然后被尝试投入对方的球洞里。
球员们的动作一直不见缓,维达尔只好调动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去盯着那只红色的鬼飞球。
但是每当他看到哪个队的追球手拿到了鬼飞球,下一秒它就被传走或者抢走了。
他又在场上去找克鲁姆,他的速度就慢多了,不过也尽量躲开激烈的抢球中心,和时不时朝他飞过来的游走球。
但是他还要和爱尔兰队的找球手林奇周旋。
比赛过去一段时间了,爱尔兰队进了三个球,而保加利亚只有十分。
大家都有点着急,但是克鲁姆稳稳地坐在他的扫帚上,好像天生就属于那把扫帚一样,看起来从容又坚定。
维达尔的心稍稍有点放下了。
那边两个球队还在就鬼飞球进行激烈的斗争,爱尔兰队反复得球,保加利亚的守门员就像中了混淆咒一样,总是漏掉。
爱尔兰队每得十分,他们的吉祥物小矮妖就耀武扬威地在场上组成各种形状,欢呼庆祝或者嘲讽对面,都有。
忽然克鲁姆向下俯冲,大家都以为他看到飞贼了,全场响起爆裂的呼声。
如果这个时候他抓住了飞贼,就是逆风翻盘,保加利亚会直接超过爱尔兰之前领先的所有分数夺得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