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变得有点不可控制了,两个球队的支持者互相谴责对方,在观众席上甚至爆发了一两场小规模的打斗。
吉祥物则更胆大,他们直接在场上打架。
目前还是爱尔兰队领先,保加利亚队好像没什么希望了。
他们的击球手变得很狂躁,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是一场重要到能决定他们荣誉的国际赛事。
“该死!这些饭桶!他们为什么不好好打球!你们的裁判就是这样教的吗?我要求换掉他们!”安德烈亚有点上头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声吼道。
“抓住飞贼,威克多抓住飞贼!”维达尔大声叫着,为保加利亚的找球手打气。
如果他们的击球手和追球手没办法依靠,就真的只能信任克鲁姆了。
祈祷他能在保加利亚把比分追到合适的位置的时候赶紧抓住飞贼。
“不可能了!饭桶!”安德烈亚挥舞着拳头,“平时怎么不注意少吃一点?在关键的时候犯傻!”
他歪头对维达尔说:“对面的战术实在是太严密了,保加利亚根本攻不破——我猜他们根本没有研究过对付爱尔兰的战术!光靠威克多不可能了,我早就听说了!”
他愤怒地说:“今天还有很多人下注来着,说爱尔兰会赢得比赛,但是由威克多抓到飞贼——我之前还不信!现在我要赔完了!”
“你赌博了?”维达尔好奇地扭头问,“你下了多少注?”
“别管,也别告诉爸爸妈妈——我猜爸爸也下注了,该死的,我要输得倾家荡产!”
他火红的头发就像正在燃烧一样,怒发冲冠的样子看起来能吃一整个爱尔兰小矮妖。
爱尔兰队配合得很好,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进球,然后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