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压压的黑袍子还在不停滴水,水滴在地板上砸出阴冷的声音。
维达尔想起去年他是坐船过来的。
这些新生不是很走运,今年外面下雨了,湖面上的水汽会比以往更多。
他们好奇地看着礼堂里的一切。
星空一样的天花板,古老陈旧的内饰,一个接一个坐成一排的教授们,还有分成四个长桌的学生。
好像这辈子都没见过世面一样。
“我去年也是这么傻乎乎的吗?”维达尔眼睛还盯着他们,身体凑过去问德拉科。
“没错,你比他们看起来还傻,脑袋转来转去不知道在看什么。”
分院仪式开始了,麦格教授把那个脏兮兮的帽子放在一张矮凳上,由它给新生进行分院安排。
然后麦格教授展开一张长长的,有点泛黄的羊皮纸,大声念出新生的名字。
“斯图尔特·阿克利!”
走上前去的是一个男孩,他把分院帽戴好,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很紧张的样子。
“拉文克劳!”
“可以想象,他看起来就不善言辞。”
“那他应该去赫奇帕奇,那里才是收饭桶的地方。”
“不善言辞不是说他是饭桶!还有,德拉科,赫奇帕奇不是饭桶。你不记得我有一个朋友叫唐格顿?还有他们的迪戈里也很优秀。”
维达尔用力捶他的手臂:“假如赫奇帕奇真是那样,那么最应该被分去那里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