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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德拉科在课上出了很多糗,进而对穆迪更加不满。

维达尔有点庆幸他们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课,它们目前只是比往常更激进的实践课,至少没有用到三大不可饶恕咒。

另外,维达尔和西奥多·诺特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指他们能在一起讨论魔药问题一整个下午。

要知道,诺特一般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什么人能占据他的时间。

虽然维达尔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死皮赖脸地让安德烈亚“贡献”了一点稀有材料。

不得不说,诺特在魔药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赋,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最经常表扬的学生就是他和德拉科。

虽然维达尔现在也会请教德拉科一些魔药问题,但是德拉科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他的教学时常会伴随着一些不必要的嘲笑和讽刺。

还有显然德拉科对给别人讲解问题和原理不是那么在行,经常把维达尔搞得云里雾里。

但是西奥多·诺特就不同,简洁明了又足够有耐心。

维达尔几乎要把他当作魔药顾问,经常去骚扰他。

而诺特则为了那些稀有的,在欧洲不易得到的魔药材料而对他忍让再三。

最终,在这段关系里受到伤害的只有安德烈亚。

他因为心软被维达尔磨得没了脾气,送出去好些珍贵的材料,心疼得滴血。

他还要假装大方地写信问维达尔他的魔药技术有没有进展,顺便提几句那些材料是他费了好大劲才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