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疑惑地走过去开了门。
“你刚醒吗?”德拉科穿着一件做工精致的巫师袍,笔直地站在门口皱着眉上下打量他一番,“昨晚什么时候睡的,熬夜了吗?”
说着他还一边往里面走。
“你管我什么时候睡,我就爱睡懒觉。”维达尔拦住他,“干什么?谁让你进来了。”
德拉科斜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拨开维达尔的肩膀,笑着说:“阿莫斯让我帮他拿个东西,他说走的时候太急忘记了。”
维达尔怀疑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你还会帮人拿东西。”
德拉科没再回他,径直往里走,还边打量着他们的寝室。
说实话,平时他确实不会答应。
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他从没进到过这间寝室,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们居然还有一个星空顶,谁做的?”德拉科仰着头饶有兴趣地问道。
维达尔呆呆地坐在窗边说:“我画的——不是,阿莫斯,这幅是他画的。在我们上天文课之前是我画的,后来他就重新画了幅更标准的。”
德拉科遗憾地轻轻摇头,维达尔当然没有注意到,他只看见德拉科低下头,目光在那些软垫和摆放得乱糟糟的书本上徘徊。
“可真够乱的——这是什么?”他拿起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是泛着珍珠母光泽的液体,“迷情剂?你们居然有这种东西。”
他举起那小小的瓶子对着光仔细看:“品质还很不错。”
“那是阿莫斯的圣诞节礼物,是他哥哥送给他的,我们都用不到,就扔在那了——你不是要帮他拿东西吗?拿完就走好吗,记得带上门。”
维达尔不耐烦地抓了抓他乱成一团的头发,跟在德拉科身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