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理解他着急的心情,所以没纠正他对穆迪的称呼,只是问塞德里克:“你看着他走进了穆迪教授的办公室吗?”
塞德里克被安德烈亚刀子一样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嗯——没错。”
他又着急补充,“但是他很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写在羊皮纸上的论文,他还给我看来着。”
“之后他去了哪里?”安德烈亚紧接着逼问。
塞德里克觉得有点冒犯,不悦地上下扫了他两眼:“不知道,他出来以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安德烈亚反应过来,自己态度过激了。
他生硬地和塞德里克道了歉,颓废地坐在校长办公室一张软椅上。
之后几天他们都没有头绪。
比赛的前一天。
安德烈亚和德拉科眼看着濒临崩溃边缘,威克多和布雷斯一直在他们身边开解他们。
阿莫斯则在寝室里找一些维达尔最近用到的东西还有资料,企图找到一些他失踪的蛛丝马迹。
还真被他发现了一些东西,他立刻找了德拉科和安德烈亚见面。
“他最近借了很多关于狼人和复方汤剂的书。我几次想问他,都被他糊弄过去了,现在想来这里面可能有什么秘密。”
阿莫斯把这些资料摊在空教室的桌上。
由于安德烈亚不能进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卡卡洛夫又不允许德拉科他们上德姆斯特朗的船。
所以折中一下他们决定在四楼这间空教室里讨论这些问题。
安德烈亚的神经一下就被触动了,一些记忆的碎片被这两个词牵动,逐渐串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