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布兰迪这个名字很耳熟吗?”她扔下扫帚往楼上跑。
维达尔和德拉科不明所以跟上去。
萝拉在她的房间里翻找着她的行李。
在某一本看起来非常厚的剪报中翻到了一张已经泛黄的旧报纸。
这张剪报来自多年前,纸面已经泛黄,变得非常脆弱。
上面那个还在笑眯眯地点着头的男巫正是年轻了许多的布兰迪。
“他是瑞典之前的某一任部长,在他的任期颁布了十几条重要法令。”萝拉读着她整理出来的资料。
维达尔凑过去看,又看向萝拉:“怎么了吗?我觉得没有问题。”
萝拉抬头死死地盯着他,看得维达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说:“关键是他只在任不到半年就被下任了,而这些法令几乎都是一位叫索尔斯的法官通过的。”
维达尔忽然感到一阵恶寒:“是我知道的那个……索尔斯?那个……?”
萝拉点点头:“布兰迪被拉下台之前的民众支持率一直很高,他对待巫师的态度很和蔼,而且发言都很幽默,所以大家都喜欢他,但是——”
她快速翻着那几张剪报,指出那张被她标红的报纸说:“他之后下达的政令,例如引进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作为索伦庭的守卫,还有对混血和麻瓜的态度让人们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维达尔才说:“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能上台?”
萝拉抿唇看着她做的剪报说:“布兰迪被流放了几十年了。另外,他在任的那半年索尔斯的名声很大,那时很多人甚至以为魔法部部长是索尔斯,很少有人记得布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