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幸灾乐祸地上去逛了一圈,在她身边晃悠,还装模作样地给她的论文提意见,随后就被她赶出来了。
另外,有一件非常令维达尔困惑的事。
克拉西全程都没有脱下他那件长袍,他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全身上下就露出他的脑袋。
维达尔在席间瞄了他好几眼,有一次还恰巧被他抓到了。
克拉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对付他自己那块点心。
维达尔注意到他全程都没有和拉尔夫,或者克里斯托弗有眼神交流。
甚至连卡米尔都很沉默,以往她和雪莉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会聊很久,她们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相通。
这时候斯威诺克越过安德烈亚对维达尔悄悄说:“我爸爸说他工作的时候受伤了,身上的疤还没有那么快消掉,所以这些天一直都穿成这样。”
安德烈亚身体往后倾,方便他们两个人说悄悄话。
他满脸写着无奈,叹着气和对面的雪莉耸了耸肩。
维达尔怀疑道:“什么伤口能留这么久的疤?”
“谁知道呢。”斯威诺克就好像是特意过来跟他解释一样,说完就又坐好去和安德烈亚说话。
晚上他们在外面喝了点酒,一起聊天,都是维达尔不感兴趣的内容。
还有一周他就要开学,回到霍格沃茨去了。
未来他们又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面,大家都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