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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布雷斯。

布雷斯坐下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随即毫不在意地说:“这是实话,德拉科,你不如波特放得开,也没有他投入,你没办法拿骨折和重伤和波特赌一次比赛的结果。”

维达尔听着布雷斯轻描淡写地吐出那几个字,突然打了个寒颤:“好吧……德拉科,其实你不用那么执着打败他也可以的,我觉得还是身体更重要。”

德拉科平静地说:“我可以,等着瞧吧。”

“你不用——波特天生就是属扫帚的,而且他也没有人管着。”维达尔赶紧劝他,“你也不想想,他从打比赛开始都受过多少次重伤了,你可别和他比这个,比不过的,现在这样就很好——”

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把他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震得大家的餐具都跳了起来。

他拿起包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长桌。

维达尔喃喃:“他还没开始吃午饭吧?”

潘西这时候边吃着她的牛排边说:“你不该说他比不过波特,那绝对触犯了他的神经。”

维达尔抿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理解,但是最好别那么说了。”

下午只有两节草药课,维达尔估算了一下时间,也拿起包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带了一整盘覆盆子蛋糕就匆匆走出了礼堂。

潘西和布雷斯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默契地低下头吃饭。

“维达尔呢?我就晚来了一会儿,他怎么就不见了?”阿莫斯回到座位上,四处看了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