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一定会想杀了她。
“你还有整整一个晚上,如果写不完的话,恐怕明天晚上我们还得继续。”
好疼。
“如果今天写不完,我们明天继续。”乌姆里奇又对他说。
谁来救救我。
“直到你学会应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你的校长。”
德拉科,救救我。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维达尔吓了一大跳,手下拿捏不住力道,重重地划出去一大笔,留下一道异常深的伤痕。
伤痕横贯了他的手背,血顺着手背流下来。
他还要赶紧把手抬起来,防止血流到纸上把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写了一半的字都湮没。
乌姆里奇拧着眉看了看时间,禁闭才开始半个小时。
敲门声更加用力,也更急促,就好像要把门扣穿一样。
“教授,我是马尔福。”
乌姆里奇松开眉头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有什么事吗?”这时乌姆里奇的语气就接近和蔼了。
料想卢修斯·马尔福在她这里估计也是很吃得开的那一类型。
德拉科一边回答她一边焦急地在这间粉色的办公室里用眼神寻找一个身影:“我想来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