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谁没违反过校规似的,我怎么不记得你这么守规矩?”
“好吧,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布雷斯好像转身回去了,“你们爱怎么怎么着,你也别指望我以后给你留门了。”
维达尔推了德拉科一把,德拉科叹了口气站起来:“抱歉,谢谢你了。”
布雷斯嗤笑一声——维达尔听那声音非常重,他怀疑布雷斯是故意的:“怎么敢劳烦您呢,马尔福少爷。”
他最后那几个字咬得很重,讽刺的味道几乎要跨过一大半休息室,飘到维达尔和德拉科鼻子前了。
德拉科扭头看了一眼维达尔,弯腰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然后把脱下来的巫师袍搭在手臂上往寝室走。
休息室里又恢复沉寂。
维达尔没有和他一样回去睡觉,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不免让他静下来想他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
维达尔往后仰,重重摔在沙发上,一只手挡在眼前,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啊……”
他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一个朋友这件事,他不舍得让任何一个朋友为此难过。
但是如果这样下去,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如果邓布利多教授再不回来,他恐怕真的要离开这里了。
维达尔保持着这个动作在沙发上躺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睡着了。
“起来,回去睡。”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些浅金色的头发在他面前晃荡着,他眨了眨眼,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不出来看的话你是不是今天晚上都要在这里过夜了?”
维达尔困得要死,不想浪费力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