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凑过来小声问:“你们吵架了吗?”
维达尔回答:“没有,他心情不好,我就是懒得哄他。”
阿斯托利亚怪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又坐回去了。
一直到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到达国王十字车站,维达尔都没有再看见德拉科。
在他把东西收拾好,走出宿舍门的时候,德拉科忽然从旁边出现,粗暴地把他推回去。
他能感受到德拉科的焦虑,甚至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所以他放任德拉科吻他,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吮吸泉水一样。
他在德拉科耳边轻声问:“如果有需要,你知道怎么找到我。”
德拉科冷静了一下,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不用,我自己可以,但是你得知道——”
德拉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口型说了一句什么,维达尔没有听到,轻轻扭头问:“知道什么?”
德拉科又抱紧他:“没什么,暑假快乐。”
“能让一让吗?我进去拿个东西。”阿莫斯在门外站了很久了,看他们还没有分开的迹象,于是尴尬地开口。
德拉科放开维达尔,转身离开。
“安德烈亚呢?”维达尔把行李还有福金的笼子都递给克里斯托弗,在他附近张望了一下。
“只有我来了,他们都没空。”克里斯托弗微笑着说。
安德烈亚此时已经在这附近转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个地区的六七个村庄都有符合他记忆的房子和树。
那个囚犯只给出了这个区域的地址,他也不知道安德烈亚小时候游走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