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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凑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对,那小孩头发颜色和瑞玛一样。”

安德烈亚摸了摸自己的绿头发,笑了笑,头发慢慢变成了记忆中的金棕色。

“哎呀!你这是什么魔法?”

“我是一个易容玛格斯。”

长辈对巫师成长的影响和意义

暑假开始一个星期以后,维达尔也没有见到安德烈亚。

和前几年一样,他一回到瑞典就去了哥德堡。

相比于从前的排斥,维达尔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待在拉尔夫身边的感觉。

在某些时候,拉尔夫也可以非常体贴。

例如,他虽然不喜欢猫头鹰进出他的房子,但是考虑到维达尔确实有这样的需求,他专门在后院给维达尔留了一个小屋棚,供他朋友们的猫头鹰落脚。

暑假还没开始多久,维达尔就已经收到了好几封信。

潘西和阿斯托利亚,达芙妮他们两家一起去了澳大利亚。

那里的巫师和其他地方的巫师都不太一样。

他们远离其他各地的巫师群体,所以澳大利亚的巫师们保留了一些他们自己的习惯。

拆开那个薄薄的信封时,维达尔简直不敢相信,阿斯托利亚给他寄了一块不明生物的骨头。

她说澳大利亚的巫师们相信动物的骨头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和魔力。

他们现在仍然会在魔杖上嵌一块动物的骨头以加强魔力。

这里的人口密度很小,巫师的分布比较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