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已经知道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了,不过你还没说你们是什么人不是吗?”
“我更喜欢看猎物一头雾水四处乱撞的感觉,所以我就不告诉你了。”
安德烈亚叹气:“行吧。”
他站起来用魔杖指着地上的那个人。
“你最好不要。”德拉科在离他几步路的距离,弯着腰,靠在墙上说,“现在盯着你的已经不止这群人了。”
安德烈亚不耐烦地抓着头发:“关你什么事?”
德拉科咧开嘴笑:“随便你了,其实你劣迹越多我越高兴。”
安德烈亚保持拿魔杖的动作,表情阴郁地扭头看向他。
德拉科一副看戏的表情。
安德烈亚的手垂下来,最后看了一眼地上还在不停急促呼吸,时不时咳出血的巫师,往他相反的方向走了。
德拉科也跟他一起离开这里。
他们是在阿姆斯特丹碰上的。
当时安德烈亚正和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袍巫师缠斗。
德拉科被卢修斯强制送出都柏林,正好来到阿姆斯特丹。
更巧的是,在安德烈亚用切割咒把其中一个带着鹰脸面具的巫师的脸皮撕下来时,德拉科冷漠的眼睛刚好在一家店里和他对上。
按照德拉科的私心,他当然很乐意看安德烈亚寡不敌众被那群带着鹰脸面具的巫师打废。
但理智告诉他,这个该死的家伙是维达尔非常亲近的哥哥。
所以他顶着那张用复方汤剂变形的脸帮安德烈亚逃脱了。
有一点让他心情愉悦的是,当安德烈亚想对他道谢的时候,亲眼看着他的脸变成了讨厌的样子。
看着安德烈亚吃瘪的表情,德拉科得意得要命,几乎忍不住想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