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秘密工作者——像雪莉一样,在工作的时候说的话。
安德烈亚不知道,这种简短,又含糊不清的警告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本来维达尔是打算去阿姆斯特丹附近看看的。
他几乎已经准备好了,要是得不到一些准确的消息,他就自己过去看看。
尽管他知道无论是拉尔夫,还是克里斯托弗都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但是他现在不确定了,安德烈亚从没有这么含糊地和他说过话。
他的信一般都会很详尽,好像恨不得让他知道自己的一切。
假如安德烈亚现在有危险,维达尔猜想贸然跑过去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好。
但是什么都不做会让他变得更焦虑。
他得做点什么。
“你要害死我了。”
“闭嘴!你这个刻薄的家伙。”
“要是我因为这件事而没办法按时到校,我一定会杀了你。”
安德烈亚翻着白眼,冷笑了一声:“我没有求着你跟我一起,是你自己要插手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死在那群巫师的手下,然后让我面对指责。”
“谁的指责?”安德烈亚拉了一下他盖住脸的巫师袍的帽子说,“想起来了,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德拉科说:“我告诉过你了,没人可以干涉维达尔的感情问题。”
他停下来,粗暴地扳过安德烈亚的肩膀:“即使是他哥哥也不行。”
他盯着安德烈亚的眼睛:“即使是他哥哥,当然,你甚至都不是他亲哥哥。”
安德烈亚毫不示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看着他长大,他就是我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