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执意要插手我之间的事,非常手段也是被允许的。”
“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追踪他吗?”德拉科停下来问。
“他本来和我们的事没有关系,但是他拿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没人想伤害他,只要他不试图攻击我们。”
“听起来你们还是一群正派人物。”德拉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如果他交出那个匣子,所有跟着你们的巫师都会离开。我保证没有人会纠缠你们。”
“然后你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着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回去过安慰的日子。”
安德烈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塔楼的侧面出现,他的魔杖指着那两个陌生巫师。
“你们知道我手上的这块占卜石染了一整个家族的血吗?”安德烈亚问。
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些跟踪他的人正面谈话。
“一个家族的兴衰是历史的必然,我们能做的只有接受。”年轻一点的金发巫师点着头说,“格欧费茵的灭亡也是如此。”
安德烈亚低声说:“那么让我来告诉你们怎么样?你觉得格欧费茵的灭亡是必然,但我说那只是一个概率问题。”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德拉科:“他们只是恰好被选中作为祭品。”
“我本来是不会管这些事的。格欧费茵跟我没关系。”安德烈亚把那个黑匣子拿出来,“再多几个像这样的惨案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
“那就把它拿过来。”对面两个巫师都渴望地看着安德烈亚手里的匣子,“它对占卜师以外的人没有用处。”
“我听说如尼文占卜可以通过占卜的媒介还原占卜内容。”安德烈亚说,“但我猜你们想要的不是这个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