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给你寄的那块骨头吗?我后来才知道,澳大利亚的巫师在用骨头占卜完以后还可以用它们还原占卜的内容。”潘西饶有兴趣地说。
“可是我们只需要记下来就好,不是吗?”维达尔问。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占卜方式,早在纸张出现前就有了。在没有记录方式的时候,巫师们只能从源头解决问题,所以他们发展出了这种占卜方式。”
“我不记得你选修了占卜术。”阿莫斯调侃道。
潘西轻轻捶了他一拳:“所以我是在澳大利亚和那边的巫师学的。”
聊到这里时德拉科还没有什么反应,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她下一句就让他清醒过来了。
“我听那边的巫师说,最近我们这边有一些占卜师非常活跃,已经影响到澳大利亚的巫师了。”潘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好像关系到先知内部的阶级变换问题。”
“不是吧?我不知道他们居然还有阶级关系。”阿莫斯说,“我以为大家应该都是平等的。”
“巫师之间是这样的——不排除还有潜规则的统治关系。”德拉科隐晦地插嘴道,“但是在预言家的家族里会有强弱变换,处于主宰地位的预言家的预言比其他人更有权威性。
“也就是说,假如这个有足够权威的预言家想随便编造一个预言,别人也不能反驳。”
隔间里沉默下来。
维达尔干巴巴地说:“我觉得这不是先进文明的做法。”
“你不能用普通巫师的思想去理解他们。”德拉科解释道,“我个人倾向于把他们归为另一类巫师,区别于习惯使用咒语的巫师。”
“你是认为他们比我们高等还是低等?”潘西问。
“不,不是这种关系。我认为巫师只有纯血,混血,还有麻瓜出身才有高低之分。”德拉科沉吟道,“而他们,类似于一个民族和另一个民族的差别,是历史习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