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还定在那里,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没说话。
“你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躲着我,就不知道换个招吗?”维达尔盯着德拉科的侧脸说,“想起来了,上学期还是我去你们寝室堵的你。”
德拉科吸了口气:“我确实有事——”
“坐下来说。”
德拉科纠结了两秒,把包扔在沙发上,坐到维达尔对面。
“潘西说她看到你三次往八楼走,你去那里做什么?”
德拉科狡辩说:“我没有去——”
“她看到了。”维达尔打断他,“她跟着你到了八楼。”
德拉科沉默了一下,问:“她,她有看到什么……吗?”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臂,问维达尔。
维达尔一看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摇摇头。
德拉科松了口气,然后抱怨道:“她不应该跟踪我,这是个人隐私问题。”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她明显要比你好很多。”
德拉科哼哼两声。
“如果不是潘西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这段时间躲到哪里去了。”维达尔仔细观察德拉科的面部表情,“所以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八楼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去找弗立维教授的。”
“我就是去找他的。”德拉科一拍大腿,“我有一些问题请教。”
他刚说完,就看到维达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褪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维达尔慢悠悠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弗立维教授的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