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麻木僵直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边上,动都不敢动。
他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能让他跑出礼堂了。
礼堂里四个学院的学生,加上教师席的所有教授,在星期一的早上,被迫知道德拉科做了一件非常过分,足以让人用吼叫信这样丢人的方式告知大众的事。
克拉西没有明说德拉科“背信弃义,忘恩负义,无耻下流,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应被唾弃”的行为到底是什么。
可以看得出来,他只想让德拉科在人前丢脸。
德拉科也在心里回骂。
克拉西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假如不把克拉西供出来,他将会在六年级这个该死的分手事件高发点回归和布雷斯一样的状态。
维达尔把脑袋垂得很低,生怕别人注意到他。
他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在吼叫信粉碎之前,它飞到维达尔面前,换了一个较为平和的语调说:“我的下一封信会解释,记住别再告诉任何人。”
它又迅速飞回德拉科面前,歇斯底里地吼道:“别!告诉!任何!人!”
说完它就把自己撕成了无数碎片。
礼堂里沉寂片刻,然后又爆发出巨大的说话讨论声还有笑声。
德拉科知道在别人看来,这没什么。
很多人都收到过吼叫信,在那以后大家都是一笑而过。
毕竟没什么人会刻意去记别人的丢脸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