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点点头:“之前费伦泽说过,那可能是我以前的记忆。他说人类会在梦里寻找遗失的记忆。”
德拉科说:“但是他还说那可能是你潜意识里对母亲形象的塑造。”
“这就是我没告诉你的点了,我觉得他好像更相信前一个解读。”维达尔说,“我当时就觉得后面那个只是他为了敷衍我做出的解释。”
“你相信了。”
维达尔撇嘴:“对,我相信了,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真的是我的记忆?”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记忆就不仅仅是被篡改了,我恐怕他删除了很大一部分内容。”德拉科深深叹了口气,“你在梦里有印象,说明那是你记事以后发生的事。但是我刚才在你的记忆里没有看到任何相关内容。”
维达尔又问:“假如那是删除的记忆,又为什么会在梦里重现?”
“我怎么知道,还不如去问费伦泽。”
寝室里安静了几秒。
“你会陪我去吗?”维达尔小声问,“我怕他把我拆了。”
“所以我说你哥哥就是祸害!这烂摊子留到现在。”德拉科没好气地说,“明天周末正好有时间,去找费伦泽吧。”
他们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出去,却惊讶地发现布雷斯双手抱胸靠着墙壁站在外面。
德拉科皱着眉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布雷斯懒洋洋地扭头看向他说:“放心,我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他用调侃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来回看了几眼。
显然他误会德拉科和维达尔做了什么不能被人发现的事。
虽然确实如此,但是不是布雷斯想的那样。
“我只听到你们说什么烂摊子,然后明天要去做点什么。”布雷斯补充道。
那么他确实没听到重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