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厚重低沉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一道审判一样,直接定了维达尔的罪。
“首先,感谢你对我魔药才能的肯定。”斯内普教授的脚步声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踩在维达尔的神经上。
他猛地闭上眼,脑中已经在构思自己的葬礼要请什么人了。
“然后,明天——”斯内普教授语气平平地说,“还有下周五晚上,我希望你能准时到我的办公室来关禁闭。”
维达尔深呼吸然后说:“好的,教授。”
斯内普教授处理完他,对德拉科说:“这是你第几次踩点回来?你还记得你是一个级长吗?”
德拉科觉得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反驳他比较好,所以眼观鼻,鼻观心,任他说。
“你跟我出来。”斯内普教授看了一眼德拉科拿着的已经拆开的信封,“不相干的东西就不要带了。”
说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斯内普教授离开休息室以后,大家才恢复平时的状态,看书的看书,下棋的下棋,聊天的聊天。
德拉科同情地看向维达尔:“我想提醒你来着。”
“理解,两个晚上还好。”维达尔脸色苍白,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艰难的决斗,整个人都显得很虚弱。
德拉科点点头,把克拉西的信封塞进维达尔怀里,然后也走出去了。
等走到布雷斯他们身边的时候,维达尔在空位上坐下来。
“斯内普教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平时不是从不来休息室的吗?”维达尔有点懊恼地说。
阿莫斯正在和潘西下象棋,用的是休息室里最旧,最不听话的那副棋:“他来找德拉科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