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西退回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维达尔的事我以后会解释,现在你反对也没用,魔法部没有人会批准他的出境申请。”
“你这是以权谋私,那是违法的。”
克拉西回过头来看向脸色阴沉得可怕的克里斯托弗:“你说得没错。但是魔法部没人能阻拦我的决定,布兰迪都不行。”
克拉西把外套穿上,抽出魔杖,走之前最后对克里斯托弗说:“安德烈亚说他不回来参加葬礼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克里斯托弗狠狠皱眉:“有什么事能重要得过葬礼?”
“很多事。”克拉西说,“有的时候人们总要做出选择,那必定要求我们舍弃一点东西。”
在经历过一个上午都无比折磨人的课程后,德拉科甚至没有去吃午饭,第一个冲出教室回到休息室。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德拉科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停留,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寝室,从一堆书的最底层抽出那本救命的日记本。
他的桌子上没有准备平时用的羽毛笔,情急之下,他干脆打开那个柜子,拿了一只本来仅用作收藏的羽毛笔蘸了点布雷斯的墨水,然后飞快地在最新一页写了好几行字。
德拉科没等多久,就收到了回复。
他写的那几行字下面的空白处慢慢显现出一行字。
“葬礼定在复活节前后举行,短时间内我回不去。”
德拉科粗略地看了一眼,蘸了蘸又写了几个字。
维达尔在另一边继续回答:“我没有关系,不用担心。”
他们用日记本交流了挺长时间,直到布雷斯回来。
德拉科下意识把日记本关上,砖头看向布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