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他和霍尔熟到能了解对方的做法的程度,但邓布利多信誓旦旦地说“我们”。
要不然他就是知道了什么比较具体的细节,要不然他就是在诈自己。
德拉科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教授。”德拉科冷静地回答。
邓布利多无所谓地点点头:“当然,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德拉科在心里暗骂他真会给自己台阶下,同时德拉科又有点心虚,因为邓布利多是非常厉害的摄神取念大师,稍微疏于防备他就可以进入自己的大脑。
所有人都说邓布利多是正人君子,不会做这类令人不耻的事,但德拉科觉得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是无可厚非的。
邓布利多不知道德拉科在脑中盘算着什么,不过怎样都不妨碍他给马尔福一点小小的暗示。
就像西弗勒斯说的那样,马尔福一定在食死徒和凤凰社中间摇摆不定,这时候他需要做的,就是给这个孩子提供一条可供选择的路。
马尔福从来也不是无恶不赦的那类人,他应该得到和别人一样多的选择机会。
“你愿意帮我去问一问霍尔先生吗?”邓布利多微笑着说,“现在想起来,之前我也找弗罗斯特先生做过这件事。”
德拉科猛地抬起头看向邓布利多闪烁着狡猾的光芒的蓝色眼睛。
邓布利多轻声问:“他有跟你提起过吗?”
在上午的课程全部结束以后,所有人都往礼堂里去。
汤姆·霍尔逆着人流往二楼校医室走。
唐格顿中的是一个极其刁钻的恶咒,不能一次性清除,需要分几天治疗,不然容易导致他陷入长时间的虚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