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哼笑了一声,把抹布扔在一边:“今年几年级了?”
“四年级,斯莱特林。”维达尔说。
“啊——斯莱特林。”汤姆拖着长长的调子慢慢说,“我以前是赫奇帕奇的。”
“你也是霍格沃茨毕业的?”
“当然,霍格沃茨立在那里那么多年了,我不去霍格沃茨难道要跑去德姆斯特朗吗?”
维达尔低头闷笑了几声,然后走到安德烈亚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巧了,这儿就有一个德姆斯特朗毕业的。”
汤姆扭头看向安德烈亚,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颇为客观地说:“有那种气质。”
“什么气质?”
汤姆哼哼两声:“学黑魔法的气质。”
安德烈亚配合着假笑了一下,没跟他们两个搭话。
“其实我本来也应该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维达尔又说,“我们是瑞典人。”
老汤姆挠了挠他掉得没剩几根头发的脑门,脑门上的皮都松弛地堆在一起被他挠得形成一道道褶皱。
他见怪不怪地点点头:“看得出来,我们这里会有世界各地的巫师聚集。前段时间北欧的巫师来得尤其频繁,一个个长得窜天高,还有几个总是会撞到门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食死徒最近光顾过对角巷,这里的客人比以前少了很多。
这也就导致老汤姆只能逮着他们两个闲聊。
维达尔知道安德烈亚不是陪他来这里打发时间的,于是他自觉地承担起和汤姆聊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