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又安静地等了一会儿。
办公室里的那扇黑门被打开了。
安德烈亚站起来走过去。
迎面向他过来的是索尔斯那张笑得十分温和的画像。
“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安德烈亚撇开脸问。
“好久不见,莫林。”
这一句话就让安德烈亚的脸色沉得能滴水。
“真抱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在族谱上记着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你的。”安德烈亚对索尔斯假笑道。
索尔斯点点头:“早就了解了,但说句公道话,在我为审判庭工作的那几十年里。法官的儿子是法官,杀人犯的儿子依旧是杀人犯。”
维达尔把画像扔在沙发上。
“你永远猜不到我见过多少起案子,十几年前父亲被带到我面前,罪名是谋杀。十几年后被押上来的是他的儿子,罪名还是谋杀。”
“我们要去英国可带不了这样一幅嘴臭的画像。”安德烈亚没理他,而是对维达尔说。
“但他知道很多事情,我们会有用到他的地方。”
这三个人说话自始至终都没有顾及到一边不停看着腕表的男巫。
“先生们,时间到了。”在索尔斯向维达尔提起当年布瑞林·莫林那起案件的细节时,他终于插嘴道。
“……布瑞林的案子是爷爷审判的,他亲自审批。”维达尔对索尔斯吼道。
“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杀过人,他的父亲。”索尔斯说,“那时我放他走了,这才有了后来这位血脉继承者。”索尔斯对安德烈亚点点头,“不用太感激我,我已经开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