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瑟缩了一下,看着劳兹发疯一样用脑袋撞墙壁惩罚自己。
卢修斯没有在意劳兹,直接沿着楼梯上楼了。
上面已经没有说话的声音了,维达尔也跟着卢修斯的脚步往上走。
到楼梯尽头时,卢修斯回头嘱咐道:“你看到了就算了,别跟德拉科说。他还不知道这里关了人。”
维达尔艰难地挤出一个假笑:“我知道。”
卢修斯发现他的表情很僵硬,但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吓到了。
卢修斯打开门回到地面,带维达尔去了酒窖。
“开学前你要回瑞典去吗?”他临走前问。
维达尔站在一排排他一点也不熟悉的酒架中间,拘谨地说:“要回去一次。”
“把德拉科带过去吧。”卢修斯只顾着自己说,也没等维达尔有个什么回应,就转身走了。
维达尔本来也没打算来这里,只是想编个理由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可疑。
要是现在出去,这借口就没什么说服力了,于是他在酒窖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无聊地把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贴着陈旧的标签的酒瓶拿下来把玩。
掐着时间看差不多了,他把手上这瓶酒放回去后离开了。
德拉科在客厅正在和纳西莎说着什么。他看到维达尔从那里出来,和纳西莎简短地解释了两句,纳西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他就往这边来了。
“爸爸没说什么吧?”德拉科在维达尔耳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