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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戈维奇远在德国,并且已经退休多年,目前处于隐居的状态。克里斯托弗这段时间工作也很忙,所以没能立刻得到他的消息。

不过听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活动过了。

这事倒不急,维达尔还回了祖宅一趟,去看了看三楼锁起来的那道长廊,和他的曾曾祖父,以及往上数辈交流了一下。

很明显他未来不会有后代,那么在他之后祖宅的第一继承人就是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更早就确定了不会结婚,那么就是斯威诺克。

斯威诺克醉心魁地奇,肯定没兴趣,接下来就是萝拉。

萝拉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萝拉的男朋友是德国人,巴尔克很不喜欢德国。

维达尔真想给这幅画像泼点水清醒一下,好让他知道萝拉要是愿意接手倒还好,她要是不愿意,那就要从伊尔内他们开始算了。

这样越拖越远越拖越远,到时候新的继承人一进来,不说巴尔克,巴尔克他爸掰着手指都不一定认识这人。

“我是没什么意见,但你有没有想过,等你的画像也挂上来的时候,你说的这些人都不一定还活着。”维达尔看了一下,说话的画像是“弗朗西斯·弗罗斯特”,生卒年是1810-1901,那么这个就是巴尔克的祖父。

维达尔抬头看着这张年代已经有点久远的画像说:“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说不定会半路猝死,病死,路过一场决斗不小心被误杀。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另一个画像,在布维斯·弗罗斯特——也就是巴尔克的的父亲对面挂着的,巴尔克的母亲欧若拉·弗罗斯特干咳了两声,在她华丽的座位上说:“这种情况可以考虑你的配偶。”

维达尔露出怪异的微笑:“他们家独生已经超过三代了,甚至没我们家的选择多。”

“真是可怜的孩子。”巴尔克嘲笑道,“我记得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一个纯粹的自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