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身上有一道禁忌咒语,会不断消耗他血液里的魔力。”
德拉科瞬间觉得自己全身都拔凉拔凉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怎么可能……那是他亲儿子……”
维达尔扯了扯嘴角说:“你没见过他谈起自己的血亲,就像说起一窝猪猡一样——他很欣赏格林德沃,他觉得格林德沃比其他人出色。”
“我没听说过这样的咒语。”德拉科干巴巴地说,“会不会——”
“他自创过很多咒语。”维达尔打断他,“索尔斯,他在这方面是天才,是瑞典不世出的天才。”
维达尔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说:“我爷爷五十岁退休——他本来还能再干五十年,他退休以后的那几年我很少见他用魔法,没有几次。后来他用的魔法越来越简单,越来越简单……我甚至要去麻瓜的街区给他买东西——他用不了魔法了,已经被消耗得不剩什么了。”
“你记得萝拉之前说的吗?她说索尔斯是给布兰迪背锅的。”
维达尔闭上眼睛:“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才一直把他的画像带在身边。他谈吐和善,从不会发脾气,我以为他和我们家其他人只是性格或者政见不合——很正常,我爸爸和克拉西也是这样。”
“你把食死徒带进来的那天,我本来在大使馆,他一直教唆我去看看——学校里都是食死徒,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回去,被发现的话我们就都完了,克拉西也会有完蛋——他想我们都去死。”
“前几天他说布兰迪不成熟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他也看不起布兰迪,布兰迪恐怕只是他的跳板——他说布兰迪合该把他供起来。我现在觉得说不定布兰迪才是背锅的那个。”
“别这么想——”德拉科轻轻按住维达尔的肩膀想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