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经常去放掉那些被关禁闭的学生。
维达尔没有参与过他们的活动,但有时候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大概是同情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情感——去找斯内普教授为一些学生求情。
前提是他有正当理由,并且这些学生明面上和邓布利多军没什么关系。
斯内普教授现在不会总拒绝他,维达尔猜想有一部分是克拉西的面子,还有一部分是斯内普本身就有这么做的意愿,只是缺少机会。
二月末的时候突然通知剩下的魁地奇比赛取消了。
这一下就引起了众怒。
还有很多场比赛没有举办,之前举办的比赛变得尴尬起来。
如果算数,没比赛的学院一定怨声载道。
不算数的话之前比赛的学院在训练上花的大把时间就喂了狗。
不得不说能想出这个命令的人肯定没什么脑子。
维达尔盯着阿米库斯·卡罗的脸的时候咬着牙这么想到。
“你们应该把更多时间放在学习上,我注意到你们当中还有很多人没能掌握钻心咒。”他这么说道,继而露出一个狰狞丑陋的笑,“正好我们刚抓到了更多违反纪律的学生,今天下午就可以加大训练量。”
维达尔很恨地拿叉子扎着那些肉丸说:“我一直都说他妹妹比他聪明多了。”
“那倒说不准,说不定出这些注意的都是他妹妹。”阿斯托利亚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抓乱了,满脸疯狂和混乱,“走着瞧吧,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说完她就摔下刀叉,重重地撞开凳子走了。
维达尔懵着转头看向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