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微弱的呼吸,不过已经是出气长进气短了。
还在围观的巫师中间有人是治疗师,立刻迎上来用治疗咒语给他止血治疗。
他们在安德玛不远处找到了安德烈亚。
他最重的伤在手臂,靠近心脏的地方失血更快,但他还奇迹般的有意识。
给安德玛简单止了血的那个治疗师看见他的嘴唇在颤动,忙大喊:“他在说话!他在说话!”
布莱恩赶紧问之前那个对他说英文的巫师:“他说什么?是不是不行了?”
那个巫师对他解释:“他说他在说话。”
布莱恩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趴下来凑到安德烈亚嘴边听。
安德烈亚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几乎没有什么逻辑。
布莱恩依稀能听到几个词诸如:“安娜”,“维达尔”。
他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维达尔很好,你别担心,要撑住。”他说话时身体在剧烈颤抖,语不成句。
两个巫师把他轻轻拉开,他们让安德烈亚悬浮起来,在他上空扯了一张施了防水咒的布,将安德烈亚破碎的身体和雨水隔开。
这时候的雨变小了,安德玛已经被送去了最近的镇子接受更系统的治疗。
安德烈亚说完就晕了过去,他的状态比安德玛更差,能保持清醒似乎只是因为有一个什么念头支撑。
后半夜这片镇子以及附近最好的治疗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