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他不会让你跟去的。”
“总要给他点信任。”维达尔挫败地笑了笑,“但是我承认我这次是错了。”
德拉科叹了口气,把沙发边上的一块地毯掀开:“我事先说一句,这是安德烈亚教我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去找他,我是无辜的。”
维达尔没忍住笑出声:“我为什么要不满——”
下一秒德拉科在右手手心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你在做什么——”
德拉科半蹲下来,看了维达尔一眼,开始在地面上画起来。
拉里被吓呆了,在德拉科身边使劲拉着他的手臂:“不可以!德拉科少爷!不可以!”
维达尔对拉里说:“别碰他,也别告诉我爸爸。”他又转向德拉科,“你有麻烦了,你和安德烈亚都是。”
德拉科一边用鲜血画着古代如尼文,一边说:“你去找他,他教我的。”
“不是这个,我知道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愣了一下,血不停滴下。
“你快一点!流太多了!”维达尔边喊边跑去后面的储物室找白鲜。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就这么浪费自己的血。”
等他带着药回来,德拉科已经完成了他的作品。
维达尔毫不顾忌地把白鲜香精倒在德拉科的手心,然后骂道:“非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吗?”
德拉科手心的伤口上冒出绿烟,德拉科抓住自己的手腕,裂开嘴笑着说:“有别的办法,效果最好的是一种溶剂,但是我们做不出来。”
“你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么做。”维达尔站起来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