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回头看了看,那座小屋已经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绿色的植物肆意疯长,爬满整栋房子。
像是要把房子里的最后一点生命力都吸干,绿色的植物极其有生机地霸占了房子的墙壁和屋顶。
和被他们抢占的房子的主人一样,表面光鲜漂亮,内里确实有一点疯狂。
提到苏格兰高地,第一个浮现在脑中的当然是那大片的山脉,断裂的峡谷和闻名遐迩的湖泊。
再有就是怎么也逃不开的风笛,只有配上这里特有的风景才能真正体会到风笛的韵味。
非要说还有什么是和这片土地紧密联系的,就得是霍格沃茨了。
霍格沃茨建在苏格兰高地的一处悬崖上,据说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提议。
她曾梦到一只疣猪把她带到湖边的一处悬崖,于是霍格沃茨就建在了这里,并以疣猪变幻命名。
维达尔在德拉科身后落后半步,四处看了看,缩着脖子问:“霍格沃茨在哪个方向?”
德拉科头都没抬,就瞄着安德烈亚的衣袍跟着往前走:“不知道。”
这两天风大,安德烈亚叼着头绳,企图单手把头发扎好。
他左右看了看,含糊地说:“离霍格沃茨不远,你们要回去看看吗?”
“算了吧。”维达尔叹息一声说,“那附近全是食死徒。”
安德烈亚也只是随口问问:“我先把你们送回伦敦。”
“你有别的事吗?”维达尔看着脚下嘀咕道,“我们可以自己回去。”
安德烈亚折腾半天把头发弄得一团糟,维达尔和德拉科在后面看得都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