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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亚把长袍脱了扔在一边,大步走过去。

德拉科推了尼克劳斯一把,让他回寝室去找另一个孩子一起躲起来。

庞弗雷夫人也上前去跪在布雷斯身边,观察起那伤口。

布雷斯的伤口还在慢慢扩大,确实如尼克劳斯描述的那样溃烂,还冒着黑烟。

安德烈亚接手了维达尔的工作,维达尔一泄力,往后跌坐下去。

“这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发出的诅咒。”忽然,安德烈亚沙哑地说。

德拉科和维达尔都看向他。

“我看见了,她当时在和爸爸决斗。爸爸没中咒,我以为其他人也没中咒。”安德烈亚说。

“那是什么咒语?”庞弗雷夫人赶紧问。

“不知道,像我们这个水平的巫师,决斗怎么可能还会傻乎乎地念咒?”

德拉科和维达尔对视一眼,都不作声。

“那这伤口肯定已经有很长时间了。”维达尔干巴巴地说。

庞弗雷夫人插话道:“肯定没错,溃烂成这样,一时半会是做不到的。”

她又说:“谁来帮我涂个药。”

德拉科走到她身边,帮助她给布雷斯上药。

“这种情况需要隔离吗?”安德烈亚问。

庞弗雷夫人摇摇头:“不用,只要你们没有伤口就不会感染。”

“上了药就会好吗?”维达尔接着问。

庞弗雷夫人说:“不会,这种诅咒只能用反咒解开,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咒语。不过用药可以暂时抑制扩散,为我们争取两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