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在他们两个都在的时候,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自己成为挑起战争的导火索。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二晚上。
维达尔阴着脸快速吃完晚餐,离开长桌绕到对面,把坐在布雷斯旁边的德拉科拽起来。
这是会引起骚动的举措。
整个礼堂有一半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包括教师席上的教授们。
其中斯内普教授的脸色最不好看,因为今晚一过,斯莱特林的学生一定会成为明早的饭后谈资。
维达尔没想那么多,主要是刚才德拉科有四次故意避开他的视线。
这已经超出了生气闹别扭时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所以他们得尽快处理一下问题。
维达尔把德拉科拎出来,保险起见出了礼堂以后,经过前厅到了城堡外面。
德拉科依旧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维达尔攥着德拉科的领子把他推到墙边,凑近狠狠地质问:“你是有什么问题?嫌学校生活不够多姿多彩是吗?”
德拉科冷笑着把他推开:“谁知道,反正比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好。”
维达尔恶声恶气道:“别跟我阴阳怪气!我什么没放在心上?”
德拉科被他的态度刺激到了:“你要我提醒你?那不如所有纪念日我都提前三天告诉你,祈祷你别忘记什么重要的日子。你想要这样是吗?”
维达尔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左手还按着德拉科的肩膀,右手却一拳打在德拉科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