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羽衣狐准备了什么,她被我斩杀过,应该不会托大一个人来。反正我是打算带着所有世界之子一起上的,对付这种家伙,无需什么道义。”

药郎捞起他的指尖亲了一下,“听月哥哥的。”

“别这么叫我。”纸月乌耳尖发红,以往小时还好,但现在药郎这么大只,再叫他哥哥真的很奇怪。

两人在温泉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纸月乌有些头晕了,药郎才把他抱出池子,换好衣服,在能望到园中景致的房间,美美地享受了一顿帝王蟹火锅。

中午睡了一觉,下午才出发去奴良组。

他们在这边优哉游哉,另一边有人等得很辛苦。

奴良组大宅。

樱树光秃秃的纸条垂在水中,冰面下隐约几条游鱼。

奴良滑瓢坐在台阶上抽烟。

烟锅子磕了磕石板,他叹了口气。

纳豆小僧踢踢踏踏地跑过来,问:“老爷子,您一大早就在这儿等什么呢?”

滑头鬼奴良滑瓢摸了摸自己形状奇怪的秃头,道:“在等尊贵的客人呢。”

语气却并没有多期待。

纳豆小僧却很兴奋:“有客人来,用我把大伙都叫来嘛?”

滑瓢哼了一声,道:“不至于,让厨房做几个小菜好了。”

不一会儿,客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