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华在偏殿和寝殿来回晃着,幻想能让他撞见睁眼就看到漠北君的奇迹。可惜两边都晃烦了,看到的也只是空气。

除此之外,他还在修好的冰馒头豁口周边游荡,,蹲点蹲的又敬业又称职,可惜同样也是连漠北君的鸟影都没捞着个。

尚清华郁闷了,这是怎么说?故意躲着他呢?至于吗?……

飞机菊苣满心疲惫地飘回寝殿,扫了眼殿内。

空气。

连续三天的蹲点,他就算心不累身肯定也要累一累,更何况现如今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挂满了“萎靡不振”四个大字。

尚清华坐到石桌边摸了只杯子倒了点水,仰头灌了下去,扒着桌子杵着脑袋出了会儿神,没多久就磕桌上不动了。

漠北君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副景象,入殿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尚清华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睡得相当沉迷,连脸上的神情都十分宁静。

……

睡得死沉尚清华:为什么他好像一下子飘了起来,浑身一轻就跟飞升似的……?

漠北君把人往肩上一靠,圈紧了稳住重心,起步朝榻边走去。

可同样如同上次那样,这人不老实。

前一秒还安安静静闭着眼的人突然就醒了,半眯不睁的眼睛对着他眨了又眨,然后猛地睁大。

漠北君还没来得及把人放榻上呢人就这么不给面子地醒了。

尚清华还睁着滴溜圆的眼睛,嘴张了半开,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漠北君忽然有种强制盖上他的眼睛撂床上假装人没醒接着睡吧的冲动。

可惜并不能。

尚清华就这么瞪着他,俩人僵持了好几分钟,僵得漠北君都有点忍不住想打破沉默,尚清华突然转过头抓起他圈在他腰上的手,拿起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