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了他额头上,漠北君的脸随即出现在视线里,他道:“你……”

“?”尚清华懵圈问号。

“你很烫,……是生病了吗?”冰凉的手掌顺着尚清华的脸轻轻地贴过,漠北君道。

尚清华被那手掌一冰,总算清醒了一会,“我发烧了?”

漠北君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一言不发把尚清华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圈在怀里。

“难受吗?”

“……有点热……哎……”

“现在好点了吗?”

“……”尚清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漠北君就像一根大冰棍,整个魔凉凉地散发着冷气,但他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

“……又冷又热。”尚清华叹道。

漠北君似乎不是很理解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轻挑了下眉梢。

“不用给我降温……大王,不如你去找个大夫来吧?”

“……怎么找?”

“随便找找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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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找”的漠北君过了三个时辰才回来。

尚清华本以为这算不上什么大事,并且对自己多年来“历练”的免疫力深有信心,结果漠北君出门才不到半小时他整个人就已经烧糊涂了,手脚发凉蜷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偏偏他家大王迟迟未归(qaq)。

尚清华烧得神志不清,有心想下床喝点水,但愣是没有那个力。昨晚漠北君依旧不顾他的反对乱来……一点也不关心他那脆弱的小命夜夜笙歌……咳咳,搞得他好不容易憋了一天的劲能下来走走就又被迫挺尸床榻。饶是他再能扛,也架不住这种折磨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