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头数,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曾经上下级碾压式关系到如今这不知不觉却渐入骨髓的虐狗关系也不过弹指光阴。
哎,尚清华内心苍桑一叹,有了男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尚清华不敢乱动,心里疯狂腹诽起来:他是人不是神,但漠北君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在那事上发起疯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每来一次他都觉得不休息三四天直不起腰来,而且而且……怎么看都是他亏………
尚清华头埋在漠北君肩窝里忿忿地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才架不住困睡了过去。
镂空木窗外漏进几缕清冷的月光,浅浅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漠北君低头亲了亲怀里人的眉眼,然后以环抱式的占有姿势拥紧,最后闭上眼。
……
翌日。
尚清华从被溺死的噩梦中惊醒,然后发现是漠北君压他压得太紧了,让他喘不过气来。无言一阵,尚清华滚出漠北君令人窒息的怀抱,继续赖床。
谁想后脖子被某魔轻轻一捏,尚清华息事宁人地缩缩脖子,又滚了一圈。
“掉下去了。”某魔的魔爪随之伸来……
尚清华感觉自己又被“滚”了回去。
正要发火,屋外忽然嘈杂了起来,似乎还夹着女子清脆的笑声。
脚步声愈近,人声也愈清晰。
“嘘孟荣哥你小声点,未过三日便回家阿爹知道了定要怪我的。”一女子小声说道。
“夫人,爹好像并不在家中。”男子疑惑道。
“这个时辰,阿爹上早市去了,不多时便会回来,孟荣哥,我们只在此处候一会儿,待见到阿爹就回去好罢?”女子软声请求。
“听夫人的,”男子安抚他的妻子,又道,“不过别喊哥了,咱们都成亲了,该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