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松开白玛，认真点头：“嗯。”

下山后回到镇上，吴邪去找了他安排在这里的人，叮嘱了一番，让他们上心照顾着喇嘛庙和白玛，若是白玛有什么事情，或者想要见他们，就第一时间把消息传下去。

“吴邪。”

在下山的路上，小瓶再次问他：“这些都不是张家人。但是他们叫你五先生，听你的话。他们到底是谁？”

吴邪笑了：“这会儿应当告诉你了，他们确实不是张家人，真要算的话，他们应该算是，吴家人。”

吴邪拉着小瓶跳下雪堆，向下走：“这么些年，你吴邪哥哥可没有全在张家努力，趁着空闲的时候，还建立了一点自己的势力。如果有一天，你和张家闹矛盾了，我就带你回吴家，咱们照样过日子。”

小瓶道：“吴邪，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一定会和张家闹矛盾？”他站定，没有跟吴邪继续走，问他，“吴邪，从我小的时候开始，你好像就一直一边与张家合作，一边又怀疑张家会对我不利。可是这么些年，张家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你为什么会一直这样想？甚至因此背地里组建自己的势力准备与张家对抗。你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小瓶声音有些严肃：“你不知道，这对于张家来说，是背叛吗。”

吴邪从没想过小瓶竟然会这样说他。他愣住：“你说什么？”

小瓶眼神闪躲了一下，这话刚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了，但少年人的傲气却不允许他说出反悔的话，他梗着脖子，道：“我没有说错，你一边在张家做事，一边又暗地里经营自己的势力，那就是对张家的背叛。”

“你居然一直是这样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