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忘了是自己的手机。
马的。
真的会谢。
一旁的属下往旁边站了站,看着中村几乎要杀了人的表情,默默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中村先生,我继续汇报了?”
中村缓了缓额头直爆的青筋,摆了摆手,他需要休息一会。
下属懂事的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谁有他不容易?
上司的上司是个疯批,上司是个两面怪。
=
这几天的降谷不是没注意到有人在跟踪调查自己,只是他大多纵容了。
只有几次重要情况会甩掉他们。
他知道那些是chablies的旧部,估计是因为他是chablies的旧情人,调查自己后才会信任自己,为自己所用。
chablies
他不是没听说,组织里的人都说他死相惨烈,匕首几乎捣碎了心脏。
不差一分一毫,正中红心。
还有人不信邪,跑去看了现场,看到尸体后才被一脸严肃的中村赶了出来。
现在已经没有人烦他了,chablies的死帮了他很多,多到现在任务顺利的不行。
不出半年,组织就能被捣毁。
但是,好奇怪。
他开心不起来。
根本,开心不起来。
降谷打开淋浴,让水慢慢浇透自己的全身。
水顺着脖子钻进衣衫往下流,忽快忽慢,隐隐约约。
白衫紧紧的勾勒着身型,再散落到地上。
一滴一滴,让人分不清是水,抑或是。
泪。
从浴室出来,降谷穿着白袍站在全身镜前面,看着镜子。
他看不到自己。
镜子里不断的走马灯,有伊达航死前的笔记,松田和荻原的震天火光,一声枪响后倒地的诸伏。
降谷红着眼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