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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到的时候,满地都是血痕。
凌乱而血红的场景几乎瞬间红了降谷的眼。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降谷安静地擦拭着每个角落的血红,静静地瘫坐在墙角发呆。
世界在庞大的雨水中变得寂静,降谷拼命地把呜咽声吞下,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胸腔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制住,痛得不能呼吸。
为什么偏偏是景光。
为什么偏偏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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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把手上长期带着的戒指摘下,端端正正地摆在窗台上。
从此之后,我会带着你的份活下去的,诸伏景光。
降谷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看着高挂的圆月,皎洁的月光微微闪烁着。他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随后轻轻地解开脖子上的项链。
-“我不想救。”
他不怪泽木悠,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
只是。
降谷最后看了一眼项链,便从窗口抛了出去。
伴着咸湿的海风,最终还是浸泡进了海里。
潮水越涨越高,淹没了沙礁,海浪拍击着岩石和沙滩地声音无休止地喧嚣着。几乎像一条白线的浪花猛碰到岸边,迸出一抹又一抹的泡沫,消失在沙石之间。
-
赤井昏迷距今已经两个小时,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医师又朝赤井额头上擦拭了一下,“你们下手也太重了吧!”
中村尴尬地赔笑了一句,随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拉姆多的头,“让你打晕,没让你打这么晕!”
拉姆多委屈地捂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