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说无益,只会暴露的更快。
泽木迟迟没回话,降谷背上的冷毛却全部竖起。
下一瞬还在抚摸发丝的手狠狠掐住了泽木的脖颈,“你是谁。”
降谷的呼吸被脖颈上不断用力的双手扣住,几乎喘不上气,面对这张脸就连警惕性都低的可怕,降谷蜷脚击向泽木的腹部,两人顷刻间交手起来。
比起泽木不要命的打法,降谷终究是落了一筹,“波本呢。”
“我问你波本呢。”
降谷脸上挨了一拳,觉得有些好笑。
他也想问对方自己怎么能回去。
这个破世界他是一秒钟也不想呆,亲人爱人朋友全死绝了,连国家都在暗势力的掌握下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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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本就难散去,更何况是一间血流不止的浴室。
本就密闭,血味更难以掩藏。
泽木几次想忍住下手的冲动,但好像只有痛能让他记住和他朝夕相处的人叫做降谷零。
病好像越来越严重,零坐在自己的对面自己却几次三番想一脖子抹了他。
这不对,这是错的。
但是他好像忍不住。
他不想看医生,但是好像必须得去治疗了,明明好像一切上了正轨,为什么总是这么曲折。
泽木拿无痕纱布包扎着自己的伤口,防止血渗出来吓到降谷,包扎到一半,就听到有脚步声在上楼。
泽木有些苦恼的看着段时间包扎不完的伤口。
又要被降谷发现自己在自残了。
明明答应他了。
真该死,自己自首像恋人认错会不会打的轻一点?
想着,泽木就收拾收拾纱布,捧着出了洗手间,想试试撒娇缓解罪行。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