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荒谬。
泽木心里比谁都清楚计划的不靠谱,但是只有要一点可能他都想试一试,不能让零一个人承担风险。
与此同时,警校五人组到了毕业季。
松田和萩原理所当然去了□□处理科,降谷和诸伏也如同轨迹进入了组织开始了长期的底层酒保生涯。
在这种没代号的时候,顶着自己的眼睛反而不多,比有代号的时候自由的多。
降谷在组织的酒吧据点里熟练的调着g要的朗姆酒,凿冰成球贴合杯面,再倒入一小杯高度数的朗姆,酒混合着病产生的雾气随着时间散开。
降谷很少在底层的酒吧里看到高层的代号组,更别说是g这种级别。
但身为没见过g的酒保,他现在应该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能再投以眼神以免被怀疑。
自己是被贝尔摩德提拔的,这一次最好也是这样,改变发生的差错,还是能少则少些。
调好的酒才喝两口,g放在口袋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两声,通话来了。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了这些?”
降谷借着给伏特加调酒的间隙状似无意地观察g的脸色,很差,但似乎心情还不错。
电话那头应该也是高层。
降谷回忆了一下这个时候的高级代号成员,一时之间有点好笑。
感觉之后都死的差不多了来着。
通话的时间总长也不超过两分钟,另一头挂断电话后g拿起酒杯一口气喝了剩下的朗姆,冷冷地对着一旁的伏特加说道,“安排所有底层人员参加选拔测试。”
降谷调酒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