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终于从院墙上翻了下来:她刚刚躲得太急,扭到了腰。
“我看到沃爷爷在和一个人打架。那个人武功很高,我怕我的药一时毒不死他,所以就往沃爷爷身上扔了一把药。”
阿晚的“药”,自然是“毒”。
沃夫子本就重伤,伤上加毒,当然让他“死”得更快,却也因此,堪堪让他闭住一口气。
只要有这口气,人就还能活回来。
说实话,这是一场赌局:
很多武功高强的人都没有补刀的习惯。阿晚赌那个人同样不会闲来无事在尸体上再砍一刀。
——她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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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得很,同一时刻,傅宗书也在赌。
他赌的是谁先坐不住。
他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恨恨:“一个病秧子,一个老不死,我看你们能耗多久!”
“雷总堂的武功修为与我相当。只要有一口茶,他应该能活很久。”
“哼。”傅宗书侧了侧身子不看他。“我有吃有喝,我跟你们耗到底!”
葛说却在这时奔了进来:“大人!大人!”
傅宗书吓了一跳,“何事惊慌?!”
“二夫人,她被关七——”
“杀了?”
“吓疯了。但死了好多人。”
“死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