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句“突然”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两人的关系,简直就是“开始得不可思议,结束得猝不及防”。
苏梦枕仍在看夕阳。
“你方才也说了,过去只是‘摩擦’。”
而这一次:北方、火器、宋辽……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不是要分高下,而是要定生死。
“无邪。我这样的身份,其实注定不能有什么纯粹的感情。早些分清楚,对我和她,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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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苑。
阿晚背着小挎包,拿着糖葫芦,趴在桥栏杆上往远处瞧。
她表面在看远处的梅花,实际在想该怎么合理地将手中的糖葫芦毁尸灭迹。
原因无他——这糖葫芦实在太酸。吃一颗已经倒了她半口牙。
这种东西简直不配称为糖葫芦!她愤愤然想。
正在这时,一片阴影突然靠近——她还没来得及扭头看,整个人就被狠狠一撞,摔在了桥上。
“哎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看路——你没事吧?”
阿晚看了看自己的手。
没事。她觉得挺好的。至少酸葫芦已经飞了。
撞到她的人却以为她在看手上的土,于是立刻掏出一条手帕,“来,先擦擦。”
他递手帕的时候还蹲在地上,半点儿不在意形象,很有一种浪荡不羁的气质。
阿晚接过手帕。捏在手里,是很轻软的云纱,边角还绣了些曲里拐弯的奇怪图样。
她问:“这是什么?”
旁边那人直接坐在了地上,说:“是一种文字。”
他带着点自得和炫耀:“南诏古国的苋文,听说过吗?”
阿晚老实说:“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