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的表情开始变得疑惑：“质量？”

他理解不了这个词语。

狄洛沉吟了两秒，解释道：“就是孟婆汤好不好喝，如果不好喝的话，客人可能就会嫌弃了，那样我就没工作了。”

这话其实说得很违心。

谁喝孟婆汤是为了喝味道？

而且就算是味道不好，也没人敢投诉。

散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喝吗？”

狄洛沉默下来，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它好喝，喝过的全忘了。

说它不好喝，喝过的也全忘了。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对着散兵开口：“要不阿散来试试看？”

孟婆汤只喝一点点的话，不会影响记忆，只会让人出现短暂的恍惚。

很安全，也很实用。

散兵低头看了下孟婆汤，随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可以吗？”

狄洛点点头：“当然可以啊。”

说完，他就准备将装着孟婆汤的杯子递过去。

但是下一刻，散兵将头伸过来，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

狄洛：……

狄洛几乎是在瞬间将手抽了回来。

他红着脸站在原地，结巴着开口：“阿，阿散，你做什么啊？”

散兵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是狄洛说让我尝一点孟婆汤吗？”

说着，他还用手比划了蘸取的动作。

“狄洛刚刚就是这样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