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洛的步伐小心了一些,像是生怕惊醒他一样。

拐过几个弯之后,他们回到了诺艾尔带他们办理好入住的酒店里。

酒店的店主是个老爷爷,听诺艾尔的说法,那个老爷爷叫做歌德。

狄洛将散兵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随后走到另一边开始擦自己额头上和身上的汗。

这段路程虽然不长,但是又要应付喝醉的散兵,还要担心会吵醒散兵。

他的身体全程都在紧绷着,冷汗是直往外流。

简单洗漱好之后,狄洛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的原因,这个酒店的单人间也已经满了。

不过好在他们之前已经睡过一次双人间,因此这次倒也没有太尴尬。

给散兵盖好薄被之后,狄洛躺在床上,有些感慨:“这么多的酒店,单是收租应该都能拿到不少钱吧。”

不像他,还需要苦逼地打工才能维持资金运转。

又控诉了一会儿自己的上级之后,狄洛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也是第一次喝酒,这蒲公英酒的后劲,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如果狄洛晚些睡的话,他会发现,比起喝醉酒不安分的散兵,喝醉酒睡着之后的散兵更加不安分。

在后半夜的时候,散兵直接一个翻身滚进狄洛的怀里,双臂还紧紧箍住了狄洛。

大有一种让人抱毙而亡的趋势。

狄洛第二天一大早就是这样被憋醒的。

他的呼吸已然有些吃力,抬手就准备动手。

不过他的大脑比身体快一步反应。

在他动手之前,睁眼看到了散兵的情况。

他抬起的手只是轻轻掰开了散兵的胳膊。

散兵的力气比他想象中要大一点,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两条红印。